小猪佩奇中译版的翻译错误和问题

在观看外国电影、电视剧或者动画片的过程中,我们经常会选择看中文翻译版,但是我们也会发现在翻译过程中难免会出现一些错误或者遗漏。在小猪佩奇这个家喻户晓的卡通形象中,也存在一些翻译错误或者疏漏。

例如,在一集中,猪爷爷掉进泥坑里了,猪奶奶问他在干什么,猪爷爷回答:“我在喝茶。”(I’m having tea.)中文翻译为“我在这里喝茶呢”,这种翻译似乎有些过于文气,没有完全体现出猪爷爷的幽默感。在英文原文中,猪爷爷回答“我在喝茶”,表现出了一种更加自信和幽默的语气。这种翻译错误或者疏漏导致了观众不能完全体会到原作的幽默感。 继续阅读“小猪佩奇中译版的翻译错误和问题”

翻译中“车速过快”是灾难还是惊喜

今天记录一个有关翻译或校对的最新感悟,不知道能不能在一篇小短文中说清楚,就是翻译中的校对速度再修正。

这两年我时常有一种感觉,就是我校对译稿的速度过快,当然这并不一定能说明我的翻译能力比之前提高了。就像你开车,一开始不敢开快了,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不小心开快了,这不一定就能说明你的驾驶技术提高了。 继续阅读“翻译中“车速过快”是灾难还是惊喜”

翻译错误:美军司令说过中国军机的拦截一直安全和专业?

国内新闻媒体在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,经常会使用标题党,相对来说,外国媒体在这方面就比较专业和客观。但相比标题党,更不可接受的是翻译错误,而且是主观故意的翻译错误。 继续阅读“翻译错误:美军司令说过中国军机的拦截一直安全和专业?”

“In God We Trust”怎么翻译?

偶然在一个美国的官方网站上看到一篇文章,其中提到美元上印的那句著名座右铭“In God We Trust”的中文翻译。

这个网站的译员在一份文件中把这句话翻译成了“我们信赖上帝”,结果有读者指出,应该翻译成“我们信仰上帝”比较好。译员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确认和简短地解释,表示还是坚持“我们信赖上帝”这种译法。

这个事让我挺有感触。我在博客中多次提到,包括很多专业译员在做翻译的时候,难免都会犯一些想当然的错误。比如把原文中的一些意思所谓的“意译”成中文,但实际上是乱译,背离了原文的含义。具体的例子包括对成语的滥用,这个我以前都提到过。 继续阅读““In God We Trust”怎么翻译?”

英文绘本的翻译不应抹杀孩子的思考能力

英文绘本

近年来绘本很流行,很多家长都喜欢买绘本讲给小孩听。据我观察,目前优秀的绘本主要还是来自于国外,家长们也比较愿意买英文绘本,包括已经有翻译的和还没有翻译的。

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两套国外的绘本,一个是《青蛙和蟾蜍》系列,还有一个是《My first reading library》。这两个绘本的一个共同点是,没有什么直接的说教,故事表面上看起来都很简单,但实际上又有丰富的内涵。不仅适合小孩子阅读,而且也能引发家长的一些思考。

其中《青蛙和蟾蜍》系列已经有了中文译本,而《My first reading library》还只有英文原版书,但网上也有一些网友提供的翻译。 继续阅读“英文绘本的翻译不应抹杀孩子的思考能力”

韬光养晦应如何理解和翻译?

今天看到南华早报的一个报道,挺有意思的。说是美国的一个作家叫迈克尔·皮尔斯伯里,对中国“韬光养晦”的外交政策的翻译产生了一些疑问。

他觉得,中国人把“韬光养晦”翻译成“等待时机,打造力量”是有问题的,实际上”韬光养晦”的潜台词是说“准备复仇”。他觉得中国的这个翻译蒙蔽了美国的政府。而且这个作家还是白宫的顾问,并且写了一本相关的书籍叫《百年马拉松》,影响了特朗普的对华政策。 继续阅读“韬光养晦应如何理解和翻译?”

翻译腔也有它的合理性

刚才看到一篇有关苹果的新闻,新闻第一段引述了苹果前CEO的一段话,他说苹果“独特地融入奢侈品市场”。

按照很多人的标准,这显然就是个翻译腔,而所谓正确的翻译应该是“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融入奢侈品市场”。

这可能还不行,要加一个字,变成“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融入了奢侈品市场”。因为说的是已经发生的事。

至少如果你帮苹果做翻译项目的话,以我个人的经验,最后这个选项应该才是会被批准的译文——最好再用个成语,把“独特”改为“独一无二”,苹果的翻译团队就好这一口。 继续阅读“翻译腔也有它的合理性”

李健说成语被笑所折射的文化悲哀

前两天在微信里看到一个“搞笑”视频,说的是李健在《中国好声音》节目里说了很多成语和“文言文”,结果遭到以哈林为首港台歌手的嘲笑。

看完视频,我可以将其理解一种过分娱乐化,李健爱用成语确实有其幽默的一面,但另一方面,李健用的那些成语都是非常常见的,如果这都能引起港台歌手的不解和惊呼,那也只能说明他们的文化层次太低。

就拿李健数次提到的“直抒胸臆”来说,这个成语用来描述包括歌词在内的诗词并无任何不妥,而且也并没有白话文能更好地表达同样的意思,所以又有什么好笑的呢?估计李健也是一头雾水,又无从辩解。

而更加悲哀的是,类似的现象已经弥漫很多中国人的日常,也就是明明可以用一个已有词汇简洁表达的含义,偏偏要啰里啰嗦地用白话文表达,而且还表达不好。我作为翻译,几乎每天都能遇到这样的例子。翻译们都知道,英语翻译成中文的词字数比例大约是1比1.5、1比2乃至更多,这个比例就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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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是一种再创作吗?

提起翻译,很多翻译圈的从业人员和一些翻译公司都有一个很流行的说法,说翻译是一种再创作。

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。翻译嘛,就是把内容从一种语言转化为另一种语言,这里面肯定是需要创造的,因为两种语言往往有很大的不同。

比如说英语和汉语,他们的语法、结构、语序、词汇各方面都很不一样。如果说翻译只是一种机械的转化,那么人工智能翻译,或者说机器翻译,早就已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

可是尽管如此,翻译真的是一种再创作吗?我看不然。

在真正的翻译实践中,翻译和创作还是有一定距离的。 继续阅读“翻译是一种再创作吗?”

冯唐译飞鸟集诗四首书法习作

前两天写毛笔字抄了几首冯唐译的飞鸟集,发现除去少数几首包含不雅字眼的诗不说,其实译得挺好的。

比如之前看过一首飞鸟集的诗是这样的:

我今晨坐在窗前

世界如一个路人似的

停留了一会

向我点点头又走过去了

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据说是郑振铎的版本。

而冯唐的译本是这样的:

新的一天
我坐在窗前
世界如过客
在我面前走过
停了
点头
又走了

看了很有感觉,觉得还是这个好。

郑振铎译本最显而易见的问题就是“废字”太多,比如最后一句“又走过去了”,其中“过去”两字纯属多余,简直不要太啰嗦,类似的字眼就连我在平时的非诗歌文本翻译中也是尽量避免的。而冯唐版的“又走了”简洁有力。

下面放出我抄的四首冯唐译本习作,献丑了: 继续阅读“冯唐译飞鸟集诗四首书法习作”